舒城丷

抖/小破站:舒城丷
嗑十三昭,牧于成舟,琼楼昱宇,明畅面,策瑜,风情,齐蹇,一梦江湖华武
随缘更视频,文估计不会再写了

【IE】The Dream of The Soul(一发完)

cp:齐蹇,(伪)鼠猫鼠,夫澈
网剧版《开封奇谈》设定,但是绝对不会按着这个剧情(溜)中间有省略…可能会觉得很诡异,慎入,真的是一个特别冒险的想法。
OOC预警,注意食用,不喜请左拐。

——正文:
  “小齐,我先走一步,这一世我们终是不能同在一处。”佩剑划破了他的颈部,顿时血液四溅,染红了他的白衣铠甲。佩剑掉落在地上,白衣人也倒在了台阶上,倒在了他们誓死保卫的国土上。
  另一座破旧的城池上,一介布衣,听到另一位宛如谪仙的人的一番话,只有两个字“罢了。”城已破,国已亡,那样如此骄傲的人怎会苟且偷生,王上,您且些等着臣,阿蹇,你且些等着小齐。利刃割破了他的动脉,血液滴落在他的衣襟上,晕染开一朵朵血花。剑刃上却滴血未沾,他也应声倒地。
  此间再无蹇宾和齐之侃二人。

  蹇宾先来到冥界,来来往往的鬼魂让他有种心慌的感觉,小齐呢?小齐会来吗?小齐千万别来。他心里矛盾着。
  “小伙子,这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你要等的人兴许先轮回了,喝下这汤,忘记前世的一切,快去轮回吧,不然就要错过了。”
  面前的人好像读懂了自己的内心,他只是笑着婉拒了,他来到彼岸河边,看着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却走了神,再抬起头,他等的那位白衣少年已喝下孟婆汤,经过了彼岸河,到了奈何桥。他笑了,他的小齐终于可以洗去一身的罪孽了。
  桥上的人好像感受到了这强烈的目光,扭过头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王上…阿蹇!”下一秒却跌入轮回。“小齐,下一世可不要再委屈自己了。”蹇宾笑着,看着彼岸河上的彼岸花。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的,你想守护彼岸花来洗去你们二人的罪孽,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格,还不如去按照你的命格来活。老太婆我但是有一个点子,兴许可以帮到你。”蹇宾看着孟婆,被戳中心事的他对于面前的人是万分敬佩。“您说。”
  “等。”
  “等?”
  “等司命来到这冥界,改变你原本的命格。”
  “那司命什么时候会来?”
  “不知道。”
  “不知道?”
  “他是天上的神仙,来冥界会有损他的修为,不过他每年都会来,只是不知道日子罢了。”
   “多谢指点。”
   “在他来之前,你便照看这些彼岸花吧,没有轮回的鬼魂,没有彼岸花的香气,你是呆不久的。”孟婆说完便离开了。
  蹇宾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他想再看到小齐一眼。

  蹇宾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等到他曾经的锋芒利刃都已磨平,等到他曾经暴怒的脾气都已改变,等到他感觉小齐第二世会来到冥界。
  “你就是等着司命的鬼魂?”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来到蹇宾的身旁。
  蹇宾看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便是。听孟婆说,你没有轮回,你是有什么心愿未完成吗?”
  “您就是司命?我…确实有一件事想相求于您…您可否让我不喝孟婆汤也能过的了奈何桥?我想见他一面。”
  “可以。不过你不能以人的身份。”司命看了看周围的彼岸花,“你便以彼岸花灵的身份吧,不过你只是一缕魂魄,他看不见你,碰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而且,你的性命与彼岸花相连,彼岸花死,你也便死了,就必须喝下孟婆汤进行轮回。不过你现在得换个造型。”
  蹇宾听到这一番话,非常高兴,终于,他可以看到小齐了,尽管自己只是以一缕魂魄站在他的身边。“好。”下一秒,原本白衣的蹇宾变成了红衣,红纱加身,上面还绣着一朵朵妖艳的彼岸花,眉心也有朵绽放的彼岸花,显得他更加妖媚。
  孟婆来到司命身边,看着蹇宾以彼岸花灵身份进入轮回,便问司命:“这不会破坏命格吗?”
  “他的命格……早已改变,这就是他如今的命运。”

  在开封府,一个穿红衣的少年在池塘边,眼巴巴看着池塘里的鱼。
  “展护卫!展护卫!皇上让你去招安五鼠!”一个额间有月牙的人跑向展昭,手里还拿着圣旨。
  包拯的到来让展昭回过神,“招安五鼠?”
  “对啊,五鼠现在在陈州,让你即日启程。”
  “知道了。”说罢,展昭便拿着圣旨到了马厩,骑了匹马便向陈州出发。

  展昭快马加鞭来到了陈州,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他有些许疲惫,他来到一家客栈,一进门便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年轻人,他突然想到包拯说过的五鼠各自的特征,其中就有说五鼠中有一位白发,叫白玉堂,代号锦毛鼠,是五鼠中最小的。展昭知道他找对地方了。
  ‘不过,他在这里干什么?还穿着一身小二的衣服,难不成五鼠还干这种活?’展昭在心里边想边坐在了一个凳子上。
  白玉堂一看是展昭,脸色大变,这就是他的敌人——御猫啊。他正打算离开便被展昭叫住。
  “小二,我也要。”
  “要什么?”
  展昭看了看旁边客人桌上的面,“那个。”
  “……好,你等着。”白玉堂咬牙切齿的对展昭说。
  “不必了,我请这位兄台。”旁边的小厮将面传给了展昭,那小厮不怀好意的笑了。
  展昭吃了两口便趴到在桌子上。原来那小厮是被命令庞昱给襄阳王送礼的人,他想试探展昭是敌是友便往面里放了蒙汗药。
  “吃吃吃,吃死你。”白玉堂在展昭身后小声地说。小厮不知道的是,这面里,有陷空岛特有药材做成的蒙汗药。白玉堂原本想迷晕小厮,可没想到展昭吃了那碗面。
  小厮们正打算拔刀杀了展昭,展昭一个闪身拿出巨阙砍断了小厮们的剑刃。等小厮们反应过来时,都一个个倒下了。展昭右手拿着巨阙指着刚刚给面的小厮,左手指着外面的盆栽,“那里是什么东西?”
  “那…那个是安乐侯给襄阳王的!”
  “算了,你走吧。”展昭收回巨阙,让小厮们离开了。
  白玉堂正打算追,被展昭拦下了,“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追到他们多不容易!”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们找的多不容易。”展昭拿出圣旨,“皇上要招安五鼠。”
  “招安,我让你招安!”白玉堂夺过圣旨,便扔到地上踩了几脚。“这么腐败的朝廷,不进也罢!”
  “陈州的事,大人会解决的。”
  “好!只要包拯解决了陈州的事情,我白玉堂定会为朝廷卖命。”
  “一言为定。”展昭转身,正准备走。
  “大侠,等等!那个…你为什么吃了那碗面什么事也没有?”徐庆急急忙忙的站出来问展昭。
  “师父为了让我更皮实,从小让我吃蒙汗药,现在没个二斤的量,迷不倒我。”说完,展昭便离开了。

  展昭一路上不敢有片刻的休息,他故意放走小厮就是为了好让开封府调查此事。他怕有所延误一切都功亏一篑。
  他到达开封府后,赶快想包拯汇报了这件事,包拯带了些人去抓捕小厮,确实缴获了不少赈灾银两。
  在包拯进宫向皇上汇报这件事的时候,展昭回到自己房间中歇息了。他总是能梦到一个白衣人,叫他“小齐”,他每次想跑到白衣人的身边,却总是在追上的那一刹那醒来。
  这次,他又梦到了那个白衣人,白衣人还仍叫他“小齐”,他一步一步靠近面前的人,他们之间总隔着一层纱,他还是看不清面前的人,面前的人不再单单叫他小齐,“小齐,你最近…过得好吗?”
  “你是谁?还有,小齐是谁?”这个问题面前的人一直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展昭的视线。
  展昭睁开眼睛,开始想梦里的那个人,但是他感觉,他越是回忆那个人,他越对那个人的印象模糊,连声音都记不太清了。待到他反应过来时,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落了山,屋中紧靠微弱的月光来照明。他离开了房间来到厅中,这时正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厮,来求救…

  开封府众人开始调查安乐侯,揭露了安乐侯想助襄阳王篡位的阴谋,还知道了“行尸”的秘密,也带给了陈州百姓久违的宁静与幸福。白玉堂也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归顺了朝廷。

  包拯等数人从陈州回到开封,包拯正打算回屋,却发现花园里有些奇怪,走进一看却发现那里有一朵曼珠沙华,好像是刚长出来没多久,花瓣还没有完全长开。
  “啊!公孙先生!展护卫!白玉堂!”包拯跟看到鬼一样在开封府上窜下跳。
  被点到名字的人都跟着包拯来到了花园,对这朵花充满了好奇。
  “要…要不我们把它拔了吧…这可是冥界的花,肯定有邪祟的。”包拯躲在展昭身后指着曼珠沙华说道。
  “大人,展某想养这朵花。”展昭看着这朵花,不知道为什么对它充满熟悉感,一听到包拯要拔了它,心里也有种悲拗。针样的花瓣随风颤动,好像也牵动着他的心。他没有听旁人说的什么,他蹲下身,从土里挖出了它的根,小心翼翼的放到花盆里,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蹇宾再醒过来发现自己穿着红纱身处他乡,他看向自己的双手,他的手是虚无的,他可以透过自己身体看到地面,这时他听到开门声,抬起头他看到了他日夜思念的脸庞,他也身着红衣,却仍着戎衣,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思念的人穿过自己走向窗台,他这时才发现窗台上的曼珠沙华。‘原来,一直是小齐悉心呵护着。’蹇宾心里想着。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展小猫!”蹇宾转过身,看到一个白衣人,走到展昭身边,他看到,他的小齐对着这个陌生人笑了,“小齐…入了庙堂后…可再也没有笑过了,本王,可都快忘了小齐笑的样子了。看来这一世,小齐过的很好。”蹇宾就默默的跟着展昭,他知道小齐叫展昭,看见鱼就像个孩子一样,也知道那个白衣人叫白玉堂,两个人关系很好。

  突然有一天,白玉堂提出要去冲霄楼,让展昭坐等他的消息,可这话在蹇宾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感觉,‘是不是…等到他回来,小齐就要离开这里了,原本以为小齐会过的比前世好,谁能想到,他虽没入庙堂,却也担心黎明百姓’,“小齐,你又没有听阿蹇的话…”蹇宾看着给曼珠沙华浇水的展昭说道。
  一想到展昭会离开自己,蹇宾更不愿意离开展昭一步,他已经错过小齐了,他不希望自己忘记展昭的样子,多看几眼,在轮回时可以描绘他的样子就够了。
  展昭在白玉堂离开这几日,又梦到了以前的梦境,可是那个人不再身着白衣,而是身着红纱,眉间有一朵曼珠沙华,却一点也不妖艳,面前的人笑了,他此刻觉得,众花都不及面前这个人。
  蹇宾这几日一直看着展昭,展昭这几日,一直思念梦中人。
  可是这日子没过多久便有人传消息,说白玉堂死在了冲霄楼。

  蹇宾看着因为白玉堂的死而难过的展昭,他觉得,他的小齐终是将心全付给了他人。可是蹇宾不知道,展昭满脑子里只有他,而白玉堂,只是他一个朋友。
  “啊!”展昭突然发了疯,拿着巨阙就没有规矩的砍着,他也不顾周围是什么,他只知道或许发泄出来就好了,他没有注意,花盆因为受到剑气而摇晃,曼珠沙华的花瓣也随着风乱颤。
  “啪!”
  花盆摔碎在地上,曼珠沙华的花瓣一点一点的在枯萎,蹇宾看着面前的悲伤愤怒至极的展昭,却在花盆坠落的时候冷静下来,展昭扔掉巨阙,异常冷静地走到曼珠沙华的旁边,蹲下来收拾着破碎的花盆,眼中尽是悲伤。蹇宾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伸手扶上了展昭的脸颊,他发现他竟然没有穿过展昭,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展昭的体温。展昭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人变实又变虚,无论梦里人着白衣还是红衣,他确定,面前的人就是梦里的人。
  “昭儿,小齐…”蹇宾轻唤着面前的人,他的红衣慢慢褪成的白衣,他不知道,他这离去还需要多久才能再看到展昭,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看到展昭将手附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笑了,他的小齐终于记起他了。下一秒,蹇宾便化作了星星点点散落在空中。
  眉间一点朱砂,始终不过一场繁华。①

  一个少年突然从梦中惊醒并且叫了一声“阿蹇”,他分不清那个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他摸了一下脸颊,是他的泪水,身旁的人好像感觉到他的动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他,“奕夫,怎么了?”
  陈奕夫看了身旁的人,揉了揉他的卷毛,并变回原本孩子气的样子,酒窝也从脸上展现出来,他重新躺下,搂紧了身旁的风间澈,‘你还在,就好了。’

  管他是梦境还是前世今生。
  他还在,就好了。

①:百度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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