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丷

抖/小破站:舒城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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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更视频,文估计不会再写了

【友卯】起风了(一发完)

建议配歌《起风了》——买辣椒也用劵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 不做挣扎 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 且就随缘去吧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 明暗交杂 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 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 不做挣扎 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 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 你还愿意吗
——由这首歌触发的灵感,个人感觉跟《大武生》的龙奎更适合,OOC谨慎食用。

——以下正文——

时间线接找到恶水之源后——
  “嘭!”
  一个巨大的声音从水下传来,水池中的水经受不住这种压力,都飞溅了起来,水滴砸到人的身上都会留下一点淡红色的印记。
  丁卯去不在乎这些,他一直在等着那个自称“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的郭得友。他等了许久,水中除了刚刚的爆炸,却再没有任何动静。
  他想跳下去寻找他的师哥,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可是,肖兰兰拉住了他,让他不要意气用事。
  其实肖兰兰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狈的丁卯:头发因为水的洗礼,软趴趴的呆在他的额前,脸上还挂了彩,嘴角还有因为刚刚的打斗而留下的血迹,衣服几乎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让她最心慌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原本清澈双眸,如今只剩下黑洞,还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神情。是绝望?还是伤心?还是存留的微渺的希翼。
  她原本想拉住丁卯,让他离开这个地方,可没想到,丁卯就在下一秒倒了下去。他已经太累了,他失去了一个又一个的亲人,怀着一点微小的希望,转眼只带给他绝望。
  丁卯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日,当他离开医院,曾经爱笑的丁少爷已经不再存在了,他像变了一个人,满脸的冷漠,一心只投入工作,成为了让众人都期望的丁会长。
  肖兰兰有一时认为他忘记了郭得友,可是她错了,丁卯曾想: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师哥满意,师哥才不愿意回来,我是不是变成师哥所满意的样子,师哥就可以回来了?
  所以他疯了一样只工作。恶水之战,让他失去了太多可值得信赖的人,大大的漕运商会,他却孤立无援。
  一天,丁卯接到了肖兰兰的电话,“丁卯,我们见面聊一下吧,就在海河那里。”
  丁卯到了海河边,发现肖兰兰早就在那里坐着了。
  肖兰兰转过身,看到丁卯,她认为他会过得很好。实则不然,着装打扮上都会让人认为这丁会长比任何人过得都好,如果仔细一看,他的双眸里布满了血丝,他们谁也不知道,丁卯自从晕倒后,他每晚都会梦到恶水之战,他每每梦到郭得友跳入恶水,他都会被惊醒,这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了。
  “丁卯,我们结婚吧,我知道你在等郭得友。”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丁卯的反应,看他面无表情便继续说:“可是他们不会回来了,都过了这么久,你也该放下了,就算放不下,明天我也会在报纸上登上这个消息……”丁卯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也只好同意。
  回到家中,他拿出一本日记,便开始写:以前夜晚的海河,还可以听到风,如今夜晚的海河,寂静的只有我的呼吸声。今天兰兰说的话,我本来不想同意的,可是她说的对,就算放不下,她在报纸上登上这个消息,他或许会看到,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丁卯从床头的相框里拿出了另一张照片,那是他在生日那天,用肖兰兰送给他的相机拍的第一张照片——郭得友在对着他笑。丁卯将它放进了新的相框里,将它抱入怀中,便沉沉的睡去。
  丁卯梦见了郭得友,却不再是在恶水之源郭得友,他抱住了郭得友,他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他只知道,有师哥在的地方,就是现实。
  他们说着,笑着,丁卯伸手想去摸郭得友的脸,郭得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突然听到有人再轻声地叫着“少爷”,郭得友笑了笑说了句:“你该走了。”便把他往后推。丁卯眼前一片黑暗,有种失重的感觉,刹那间,他惊醒了,眼前哪有什么郭得友,只有天花板和一个白牌下人。
  报纸的内容如期而至,下人们都认为他们的少爷会跟肖小姐会长长久久,他们不知道,这是他们二人的一个计划,肖兰兰认为郭得友没有死,他只是躲起来了,为了丁卯不再这么颓废,才出此下策。
  忙了一天的丁卯突然想去龙王庙看一看,在路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他为了躲避这个人,走的很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车辆,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将他拽了回来,丁卯一抬头,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郭得友。
  丁卯抱住了郭得友,他哭了,一种压抑的哭泣,他知道,他赌赢了,他自己骗自己,他是喜极而泣。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还哭鼻子。”郭得友突然推开了他,笑着对他说:“我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回来了,你就这么难过。哎,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师哥,等着,我去给你准备贺礼。”
  丁卯看着郭得友一点一点离去的身影,黄昏的阳光照着他的背影竟有些刺眼,丁卯仿佛用了所有的力气说了一句话:“师哥……你,又要抛弃我了吗?”郭得友停下来,转过身,丁卯没有看清楚,他是在笑,还是什么,他只知道,他这个赌,是完胜。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报纸上全然没有肖家小姐和漕运商会的丁会长的婚事,只存有小河神和丁会长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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